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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了不起的中原中也

*cp/太中不拆不逆
*捕巫师宰X巫师中,Gv同志的点梗
*所有的锅,全是太宰治的!
*新年快乐!

今天也在下雪,下雪的日子总会引起些过去的回忆。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太久了,不得不把它说出来。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个巫师,挥舞魔杖对人施咒的那种。
中原中也是我的友人,同样是位巫师,只是能力比我来得优秀太多。如果你也是个巫师,你很可能也会认识他,毕竟他真的相当出色。我们隶属于同一个组织,嗯,这里先用代号表示吧,就叫黑好了。中也的职位很高,很受老大的信赖,我说过了,他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我没有夸张。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我的上司,我们是在一间酒馆认识的,我跟他坐在相邻的位置上,稍微聊了会天,就这么认识的。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也是个巫师,不过我们聊得挺投机的,还约好了下次再一起喝酒。我们的确喝了不少次酒,我对他的许多认知都来自于喝酒时的谈天说地。
我对中也身份的误解终止于一场袭击,来自捕巫师的袭击。捕巫师就是群专门捕捉巫师的怪人,他们自以为了不起,为守卫和平做出了巨大贡献,但实际上,他们除了给巫师带来天大的麻烦之外,并没有作出多少有益的事情,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那天我跟中也一如既往地在酒馆喝酒,捕巫师们突然闯了进来,发了狂似的拿着武器到处乱挥。中也把嘴里含着的酒咽下去,不紧不慢地掏出了魔杖,无比帅气地念了句咒语,秒杀了所有的敌人。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他是怎样的一个大人物,而我之前的举动又有多么无理。不过中也也不在乎这个,可能喝的酒的好坏他还更在意点。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相处的真的很愉快,喝着啤酒说着烂话,没什么意义但就是令人觉得舒服。这样美好的时光终结于太宰治的出现,我至今仍记得第一次相遇时他脸上那份狡猾可恶的微笑,简直可以称得上虚伪做作欠揍的典范。他端着酒杯在我们,更确切地说是中也身边坐下,摆弄他的绷带。中也的身体一瞬间绷得很紧,正如他遇敌时的一般状态。他们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我确信只要他们中的任意一个露出哪怕一丝半点的敌意,这两个人一定会在下一秒钟打起来,你死我活的那种。然而他们并没有真的动起手来,只是沉默地喝自己面前的酒。直到太宰治离开座位走出很远,中也才长出口气,恶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青鲭。
后来中也喝醉了才告诉我,太宰治是他原本的搭档,在那家伙脱离黑并加入捕巫师队伍之前。看得出来,其实太宰治在中也心里占得分量很大,即使他自己没有自觉,也不会承认,但从他谈到往事的语气和眼神来看,他对太宰治的感情绝非恨意或讨厌这样肤浅的东西,而是更加复杂且难以理解的心境。
具体来说,大概就是中原中也,经常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无条件地信任着太宰治。记得有一次我偶然得到机会与中也一同执行任务,那并不是个相当有难度的挑战,倒不如说中也执行得很轻松,不过就他的能力来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吧。唯一的意外发生在将近结束收工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本不该在那儿的人,太宰治。他坦然地面对我们,仿佛手无寸铁处于劣势的那一方不是他而是我们。中也面色阴沉地扫了他一眼,对着我点了点头,让我先走。当时太宰治并不在我们的目标之内,尽管他也是个捕巫师。我衡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战斗能力,我知道中也有必胜的信心,只是不太确定他对太宰那种莫名的情愫究竟会对他自身产生多大的影响。最后我决定相信他,先一步返回总部报道。直今日我也没能明白这个举动的对与错。我们与太宰治的意外邂逅没有被中也写进任务报告里,这是我多年后才了解到的事实,我想只是这一点,便足够说明中也到底有多么袒护他的前任搭档。我不能确定这是否就是爱情,我曾多次思考,却始终无法理解。
至此,我想我已充分体现出我所认识到的太宰治与中原中也的纠葛,至少也足以支撑我说完接下来的事情才对。那是一场浩劫——对巫师来说的浩劫。捕巫师对巫师发动了一场有预谋的战争,或者说是清洗。他们毫无预警地出动每一份力量,以奇袭的形势发动了总攻。不得不说这很有效,但巫师沉淀百年的实力同样不容小窥,我们重整旗鼓的速度远比所有人预料得都要快。局面陷入僵持也是理所应当的,然而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巫师与捕巫师间的关系有且只有一种,即相互厮杀,至死方休。
黑的高层下达的反击指令意料之中的早。中也把通知捡到我手上的时候,也告知了我他将是领队的消息。我不太清楚是boss的安排还是他自己的决议,我只知道这个安排,对他来说是合适的——应该说,在那时看来,是合适的。
这之后的过程也并不想细细描述,一言蔽之,在同伴的死伤带来的愤怒的驱使下,巫师爆发的战力相当惊人。哪怕是平日温和的人也爆发出了非比寻常的力量,更何况是中也这样的精英,他的暴力之名得到了不少热血青年巫师的强烈追捧。
此时,节节败退的捕巫师提出了和平协议的请求。这几乎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陷阱,中也却毫不迟疑地答应了。虽然大部分的同伴都相信他的选择是出于对己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我反倒不相信这样的说法。中也同意前去的理由,不过是因为这份协议的提议人,是太宰治罢了。
我试过阻拦中也做出这样鲁莽的决定,但能够轻易收回自己决定的中也就不再是我所认识的那一个了。如此不理智的选择,被敌人击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全然相信对方单独谈判的谎言,仅仅只派出寥寥几人前去的我们很快被逼入绝境,重重包围迫使包括中也在内的所有巫师拼命逃亡。我挥舞魔杖对抗来自四周的刀剑、子弹,体能已然发挥到极限。我无法克制地剧烈喘息着扑入面前的房间,连被包围的可能性都无法估计,想要休息的渴望占据了整个大脑。无比幸运的是,在房间中等着我的并不是敌人,而是中也。他看清来的是我,便放下了他手中的魔杖。他看上去十分沮丧,甚至是失望透顶。
太宰治没来。我听见他轻声地说了这么一句,没由来地想要叹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充做安慰。
接着我便跟从中也在谈判据点里跟捕巫师打起了游击战。我们从顶楼突破重围,一直来到了底层。可能是因为更靠近出口的缘故,迎向我们的子弹数量成倍地递增着,我们不得不在各个房间里逃窜。我们最后抵达的那个房间相当特别,整栋别墅中唯一一间的牢房,简直就像是在特意引人注意一般。这实在是太过诡异,可当时的情景容不得我们的思考。
在用咒术破开铁门看清房间内部的那一霎那,我立刻相信了这是个骗局。被铁链束缚住的太宰治顺着声响抬起头来,对着我们露出一个虚弱无力的笑容。中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施展咒术解开了那条锁链,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奔向我们的敌人。太宰治轻轻地搂住他面前的中也,我清楚地看见了他袖口里的魔杖。他是个原巫师,这意味着他同样会使用巫术。象征着魔咒的光芒闪烁的瞬间,我也举起了我手中的魔杖,可惜大量的体力消耗还是使我晚了一步,定身魔咒牢牢地控制住我的动作。太宰治又恢复了初见时那种令人厌恶的微笑,他抽走了我跟中也手中的魔杖,当着我们的面掰断了它们。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武器被破坏殆尽,绝望不可抑制地吞没了我的整个心脏。
我定格在原地目送太宰治走出房间,而数之不尽的捕巫师冲了进来,带着刀剑与枪支,我只能闭上眼睛等待死亡。可那些子弹跟刀刃并没降临,无论是中也对于巫术的抵抗力抑或者是他强悍的格斗技巧都全然超出了正常的水准,他咆哮着顶着利刃痛击他面前的每一个敌人。他带着我一点点地冲向出口,每往前前进一步都会有无数的伤口落在他的身上,血水溅在地板上墙壁上敌人的刀口上,他却毫不在意地越战越勇。
迈出大门的时候我才发现下起了雪,呼啸着的狂风卷着雪花在大地上肆虐,我们只有冒着风雪继续逃亡。中也行进的速度快得异常,虽然他的双腿早已伤痕累累。覆盖地面的雪严重妨碍了方向的辨识,当追兵终于消失之时,我们已经彻底迷失了。大量的伤口夺取了中也剩余的全部体力,他再也不能维持极速地飞奔的状态,摇摇晃晃地向前挪动着。他倒在雪地里时也都保持着肌肉的紧绷状态,直到昏迷才放松下来。但我们还不能停下,我们仍得前行。
我拖着重伤的中也在雪地里一步步往前走,积雪从领口、鞋管钻进来,冷得我浑身发抖。中也半个身子埋在雪里,那些雪被他的伤口上流出来的血染得通红,可他自己的皮肤反倒被冻得惨白。假如我的魔杖还在,至少我可以为他施一个保温咒,好歹让他温暖点儿。但我不能,我们的魔杖已经被太宰治那混账掰成了两半,全然失去了效力。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魔杖的巫师比普通人还要无助。
等我终于累得爬都爬不动的时候,中也醒了。重度失血使他就连睁开眼睛都很难做到,但他仍然坚持着想要站起身来。我拉住了他,免得他又添一份跌伤。他倒在我边上时使劲地盯着我看,迟疑地小声呼唤:太宰?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即使身上被开了几十道上百道的口子,他还是对罪魁祸首念念不忘,相信他一定会在最危险的时候来帮他,救他。我抹了把脸,又把中也背到背上,喃喃地回复他:是,我是太宰治,我来救你了。
这句话似乎让中也很放心,他根本没有产生怀疑,也没有力气去怀疑了。他就是一个无条件信任着太宰治的傻子,一个不承认自己是个傻子的超级大傻子。傻子点了点头,然后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我感觉背上的躯体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僵硬,我知道他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按理说我本该就那样把中也往哪随便一丢,一个人往回走,安全的可能性才更大。但我还是没法丢下他,他已经被丢下很多次了,这个傻子总该被“太宰治”救上那么一次,哪怕是个假太宰也好。
勉强自己带着包袱的结果就是我很丢脸地晕在雪地里,被新一层的雪花埋没,差一点就该死了。救了我的巫师拍着我的肩,让我节哀,他大概是认为我到死也背着的中也是我很重要的什么人吧,可我们只是朋友,他走了该痛苦的那个分明是太宰治才对。我木着脸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我得为他报仇。我望着那位不知名巫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我得为他报仇,他是被太宰治害死的。对方看着我的眼神又多了一层同情,我都懒得为自己去辩护了。
可其实中也的仇也轮不到我来替他报。甚至在我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便有人来通知我,说已经抓获了太宰治,问我要不要去牢房看看。我拒绝了,我只问了传话的同伴一个问题,我问他,太宰治知道中也他死了吗?他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和我说,知道。我也点了点头,这样就足够了,完全足够了。
后来我去中也的墓地看过,是块很安静的地方,种满了我叫不上名字的、白色的小花。不是很适合他,但也没什么关系了。
我想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件事,它已经过去了太久了,久到我已不再记得其中的部分细节,可时至今日,我还是想要和我的友人一起,再喝一次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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